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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转:</p><p>最近写了很多东西,觉得累了。真的,在上海转了几圈,总觉得这个地方有那么些不对劲,老婆婆当街就骂别人瘪三,摸得油光滑面的上海男人指着在工地干活的小伙一连串这个“外地人”那个“外地人”,听都听不下去了,上前劝一句。却回应:“册娘B,阿拉上海拧,你做啥事体啊?” <br/><br/>顿时哑口,先生不时常跟人吵架,也就让他们在后面指点去吧。 <br/><br/>上海男人可怜,一天到晚坐在麻将馆里,东风白条,深更半夜摸着自己同样刚回来的老婆,发现身上冰凉,一点性欲也没有,就在被窝里发起抖来。吵起来,上海男人的声音要比女人的声音还要高。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就和邻里间老死不相往来,虽然在一个巷子里,门总是关着,男人喜欢养狗,虽然那狗长得和他一样精小瘦削,却总要等到有外人走过的时候,狂吠几声。 <br/><br/>上海女人也同样可怜,家里窝着个白天不着边,晚上净想作爱的老公,怎么能不可怜呢?所以上海女人一般不找本地男人,用她们的话讲,上海男人雄不起。酒吧迪厅总能见到上海女人怨妇般的神情。见到男人就想搭,就想和你上床。 <br/><br/>上海男人为了装酷和扮乖巧,喜欢赶上自家的狗儿去附近的小摊去吃很便宜的东西,别人发一支烟,故意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对于上海男人来说,金上海和红双喜是最低的档次,但对于抽烟的意义,仅仅是表示他比别人要聪明那么一点点的意思。——他在思考。 <br/><br/>可是上海人是一个最不愿意思考的类别,从不想自己的未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杭州人总喜欢说上海人“脑子锈拓了”。老祖宗给他留下那么大一间房子,光在家里收收房租就够他吃上一辈子的了。哪里用得着用脑子,上海女人不愿生小孩,就是因为对上海男人的不放心,所以上海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娇生惯养。十几岁的小伙子和大姑娘还在爷爷奶奶怀里卖乖。 <br/><br/>上海女人个个小资,没有一个不矫情的。过着自己想要过的日子,从不顾自己家里那可怜的男人,有时候想,人活到这样一种份头上,死掉算了。可是上海人从不愿意这样想,在上海地铁卧轨的几乎没有上海人,他们是我见识到的最贪生怕死的一类人。 <br/><br/>上海对于自己的语言有一种很特别的感情,并不是上海人对自己的语言很自豪,而是,他们除了讲上海话,已经没有其他的沟通语言,我时常听到他们如香港人一样讲国语,扭扭捏捏,满脸憋得通红,颜面扫地。 <br/><br/>上海的媒体喜欢用憋足的国语播报上海新闻,可是一到采访市民时,所以记者都着急了,他们根本就不会讲国语。于是就出现了现在上海媒体这样洋不洋,相不相的局面。 <br/><br/>正因为这样,上海人喜欢自娱自乐,上海话剧团,一天到晚在电视上宣传自己的母语,一边还招兵买马,看着都是讲上海话的,多亲切啊,什么二人转,黄梅戏,“阿拉听勿懂。”所以规劝有些在上海谋生的朋友,不要去丢自己的面子,上海人的活动,最好是少参加的为好。 <br/><br/>在旁观者眼里,上海人喜欢幽默,看着那些不高的个头,精瘦的体型,和满口叽里呱啦的上海话,不幽默都不行了。好不容易有个东方卫视,学着人家凤凰卫视讲点嗲声嗲气的国语出了名,就以为刘仪伟是今天最红的人,趁自己长得比其他上海人厚实,就到处跑到名人堆里去《可凡倾听》,其实都是俗人一个。 <br/><br/>上海人不听劝,老是以为自己就是上帝,是最时尚的前沿,其实还是封建地主形式的遗老遗少,不可救药。见谁骂谁,人家老外来了倒很客气,见面就伸个刚抱过狗的手去,哈篓哈篓。真是搞不懂,怎么上海人长得这副德行。 <br/><br/>朋友从公司回来,说碰见几个很凶的上海人,我气不打一处来,领着朋友去上海人那里评理。 <br/><br/>看他正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还点着一支别人给他的金上海,见我们气势汹汹,撒腿就往经理室里跑,向经理告状,口口声声说:阿拉上海拧,不和你们这帮土蛮子计较。 <br/><br/>我急忙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说:帮帮忙,别拿上海人来吓我。我不是吓大的。 <br/><br/>说的也是,上海这几年一直在搞精神文明建设,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总能看见:做文明的上海人,做可爱的上海人的标语。到最后出现的都是上海男人嘴里的“小姑娘。”上海女人嘴里的小资和“洋滴。” <br/><br/>跳楼先生2006年1月6日于上海淮海居</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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