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cy555 发表于 2008-5-10 02:11:31

和苗族美女dai练同居时的那点破事儿(连载)

和苗族美女dai练同居时的那点破事儿(连载)

      五 小花的斑秃


      “嘿,哥们儿,在干嘛?出来整点吃的呗。”我独自在门外保持着一个谄媚的表情。


       门唰的打开了,惊的我退了一步。


       我们相隔甚远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操着一口港台味儿卖手表的家伙又在那念叨了。我拨了对街排挡大师傅的电话,他热情洋溢的给我推荐了今日最新产品,叫粥底火锅,号称他还准备拿这个申请专利,现在实验阶段,给我算半价,还很恶心的说免费给我借一个八寸的电磁炉。


       “行行,给我来两个粥底就行,你挑你觉得成功的来。”


       “两个你吃不完的,一个,一个就行。”那师傅有点口吃。


       “今儿我有客人,送来就得。”我心想觉得不够。


       “同志,焖面你吃么?”我转向深陷在沙发角落的dai练,他又在轻轻的点头。


       “烤鸭也吃吧……”他继续轻轻点头,我真想用电话砸他。


       “一份铁锅焖面,半只烤鸭,那大葱你给我捡新鲜的切啊。”


       挂了电话,家里刚有了点繁华的感觉转瞬死寂,电视上那傻X还在卖他的劳斯丹顿。


       “同志……这个称谓不好,你叫什么?”我俯身盯着他看,看见一张白的出奇的脸,或者热衷游戏并以此为生的人都有些病态吧。


       “我可以用卫生间么?”他转头看着我,满脸扭曲的表情。


       “当然可以,就在那边。”他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进去。


       然后我听见了夸张的呕吐声,这真是个复杂的晚上。


       “对不起,我晕车,所以刚才一路上也不敢说话,怕说了就吐出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关丹岳,山丹的丹,山岳的岳。”他站在我面前,一脸苍白的微笑,伸着手。


       我赶紧起身握住


       “你可是找到组织了,我也晕车,学会开了以后就不晕了,以前看见车就能吐出来,听你名字这文化氛围还挺浓,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我娘以前摆过书摊,八毛钱一本的那种,咱差不多。”说完觉得握手握的太长,撒了手请他坐下。


       “你可真逗,我们家哪来的书香门第,我们一家都是山寨里的人,不过我出来的早一些罢了。”她嘬着一杯开水。


       “山寨?”我有些好奇。


       “嗯,我苗族的,他们没把我的资料给你啊?”


       “苗族,苗族好,苗族好。”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的手太过细嫩,这手都握过了三五分钟了,我甚至还能体味到刚才他滑过我的感觉,象是春风?难道手留余香就是打这里来的。还有他的长相,脸部的线条很流畅,眼睛不是我猜想的那般黯淡,甚至叫我联想到星子。我没去过南方,南方的男人都长成这样了,那女人还不指定美成啥样儿呢,心中暗自欢喜起来。


       “我说……关丹岳啊,这名字忒拗口了点吧,你干嘛戴着帽子,不热?”


       “叫我小花就行,随你顺口,我没办法,我有斑秃怕吓着你。”他的若无其事换来了我的沉默,他紧接着说


       “斑秃不传染,你放心。”


       “小花?我不担心,我不担心,以后咱还得共同进步呢,革命同志不嫌弃。”


       “你可真逗,对啊,我也不嫌弃你,你不是还哮喘呢么。”


       这台词越来越朦胧,跟病友促进会似的,这时候胸口有些压抑,进了卧室安静了一阵,不知觉中便睡着了。


       后来隐约记得他敲门叫我吃饭,因为哮喘喷雾里有镇定剂,我始终没有爬起来。梦里很嘈杂,拥挤的交通,中间的岗台上有一个化着浓妆的男人胸口上挂着一个大牌子:小花。

      六.隐隐游

       之后的日子太多应酬喝了太多的酒,每天都在迷糊中度过,大概有大半个礼拜我回家只有倒头睡觉,房间安静如初,我竟然忘记了我的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当我忽然惊醒的时候才想起我已经有大半个礼拜没有给他带吃的回来了。敲开他的门的时候他依然戴着已经变的脏兮兮的棒球帽,他说这几天他和对街大排挡的老徐混的很熟,老徐告诉他我都是月底结帐的,于是他死命的海吃胡喝了几天。


       我一个人坐下来的时候才开始细细回味这些天的时间,我每天回来似乎都是躺在沙发上的,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总是在床上,在梦里应该是个女子把我拖上床的,因为那声音太象女人了,我开始想起他的脸他的手,心中刹时被一股冰凉的气流席卷,莫非……喔不能,我在想什么,我是个有着伟大理想的新青年,我怎么能想念一个男人的手和脸,头皮狠狠的紧了几下作罢。


       我开始有时间观察四周,房间收拾的不算干净但还是有条理,比我一个人住的时候强个万二八倍,昨天的酒精还没挥发完,脑袋里象有把改锥在搅和,电视里无数的广告让我更加抓狂,我发现DVD包里有好几年前看过的一张《摩托日记》,半躺在那里看了起来。
       “摩托日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


       “嗯,来坐下一起看。”我头疼。


       “莰纳真帅。”他淡淡。


       “嗯,帅。”我不知道莰纳是哪只鸟。


       “嫁人就得嫁这样的。”


       “必须地。”


       正是正午,房间里厚厚的窗帘叫阳光无可发泄,空调嗡嗡的响,电视上那两个男人来到了朝拜圣地,在那丘峰之顶遥望着什么。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惊的跳了起来,我分明听见了,我脑袋里的疼痛一扫而光。


       “我……我说什么了?”小花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你说嫁人就得嫁这样的!”我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说……我说了么?”他的脸色骤变。


       盛夏,蝉鸣,半开的窗户泄露了一股清风,风鼓起了帘子,一道阳光刹那刺杀进来,直直的在他的脸上,我看见了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唇色,风闪了一个回旋,我闻到了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味道,阳光里有一群彩色的灰尘起落,应该是那光芒刺疼了他的眼睛,他闭上眼睛的那一瞬,我看见一滴泪从他眼角陨落。毫无疑问,我这几天的酒终于醒了。


       “老实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盘腿坐在他对面的地上。


       “我是男人啊。”他说的真诚。


       “男人?拿什么证明。”我坚信自己看见的东西。


       “你觉得要什么证明,身份证?呶。”


       我对比着身份证上的照片和他,应该就是一个人。


       “姓名。”


       “关丹岳。”


       “嗯,性别。”


       “男。”


       “也对,民族。”确实写着男啊。


       “苗族。”


       “还对,出生年月日。”


       “87年4月15日。”


       “身份证号。”


       “XXXXXXXX”


       “真是你啊?你真是男的啊。”


       “废话,我说我是女的了么。”


       我抓了抓脑袋,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我是不是酒喝多了喝糊涂了。”


       “我看也是,你这是不是叫妄想症。”


       “我,我还是去睡觉吧。”


       怎么会是这样,也许是我的酒确实喝多了,要么就是最近生意的颓败叫我崩溃了?我也不该是那样的人吧,我还一直觉得自己强壮的跟个小泰森似的,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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